2017年5月9日 星期二

衛塞節日(Day of Vesak)

衛塞節日

曾國興著


Day of Vesak  – 「衛塞節」是慶祝佛教教主釋尊誕生日,該節日逢於每年陽曆五月份。「衛塞」(英:Vesak) 一詞來自於巴利文(Vesakha)「毘舍佉」,係指印度星宿名字。對於在虛空中出現了「毘舍佉星宿」的月份,古印度人則稱之為「毘舍佉月」。




該月的十五日,在印度釋迦國藍毘尼園內誕生了「悉多太子」。所以毘舍佉月的月滿十五日為佛誕日 --- 「衛塞節」。




經過了三十五年,悉達多太子來到了釋迦國以東南方的菩提迦耶處,在鉢多羅樹下證得正等正覺,遂成為「覺者」(於下則稱「釋尊」),該日也是毘舍佉月的月滿十五日 --- 「衛塞節」。

2017年5月4日 星期四

緬甸‧三界高僧國師傳

緬甸‧三界高僧國師傳


西元(1597-1752) 時期,正是跨越著我國明末清初時代。這一段時代在緬甸是屬於良煙朝,凡有11位皇帝。由良煙皇帝為開國帝君,在位時間極為短暫,僅有六年即駕崩,後由太子後越儲君繼承王位。


後越皇帝在位的時間為(1606-1628),期間有學德兼備而可為一國師表的高僧,尊號「三界國師」。精通巴利三藏及各部註釋。曾以巴利文著作過極其艱難的阿毘達磨論疏鈔的解釋書,如:《釋界論疏鈔》、《復釋界論疏鈔》、《釋雙論疏鈔》、《釋發趣論疏鈔》等書籍。三界高僧尊為一國之帝師,受當今皇帝之崇敬,是為全國僧侶之楷模。雖是如此,三界高僧年輕之際,由於道心不堅固,曾經仰慕著俗世生活。


從小即入佛門,出家為僧的三界比丘,嘗就名師高僧學習巴利語法、阿毘曇七論,因此經教方面深入貫徹通達。然而,少年時期的心意猶如猿馬般作祟癲狂,常不樂於僧團,幾許心情欝欝寡歡;羨慕成家立業的生活,頻頻意念還俗。有一天,拿著俗人服裝,向同門道友告別,毅然決然捨戒還俗,但也始終無法忘懷佛恩,思忖:「穿著袈裟最後向佛禮敬告假」,於是前往附近一座瑞西貢佛塔。


2017年5月2日 星期二

「價迦洛塔」記

價迦洛塔
曾國興著
(Kyitkalo Pagoda)




價迦洛塔位於仰光省(Yangon)明卡拉東地區(Mingaladon ),塔所在的山丘高度為海拔119-743英尺,此塔占地凡有72.4英畝。

價迦洛塔,原由「孟語」衍生形成的塔名,孟語的「價」(Kyit)乃「佛陀」,「迦洛」(kalo)乃「俯首」;佛塔全名的意思為「俯首佛陀」。其塔究竟隱埋了什麼樣的情節方取此名?委實給人有假想的空間。

《塔記》所載不繁,即說過去有一尊佛,名「拘留孫」,一時世尊來到如今價迦洛塔所在的山丘教化夜叉鬼神。野心未調服,惡性凶煞十足的夜叉見到佛陀勃然憤怒,展開一場「與佛交戰」,佛以慈悲,示現「隱身」神通,使夜叉鬼神尋覓不著佛陀所在之處,最後夜叉鬥不過佛陀,於此俯首歸順。由於塔建於此山丘,故取名為「價迦洛塔」--俯首佛陀。其內容如今儼然成為緬甸信徒景仰價迦洛塔的主要原因。塔的東面殿堂,內壁畫上描繪「佛度夜叉」圖,以此說明價迦洛塔之事跡。


2017年5月1日 星期一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第六集)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第六集)

想起蔡同學的死去,感激佛光山普賢寺住持滿淨法師。

僑大畢業了,所有的同學分散到各大學,而我就到淡江大學就讀中文系,但是每逢假期我仍舊前往「佛光山台北道場」精進用功。我常親近的滿淨法師即回到高雄普賢寺擔任住持。法師因而法務倥傯,而我的課業繁重,從此音訊兩絕。

2002年的暑假,曾在僑大先修班同桌一起用餐過的,來自緬甸的同學蔡玲玲,當她就讀中山醫學系的時候,忽然罹患末期卵巢癌。離鄉背井的蔡同學由她的男友陪同之下,北上住榮總醫院治療。我前往病房探望蔡同學,我感到不樂觀。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第五集)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第五集)

我胸中的「往事百語」

在台北道場每一場法會結束,常有一位法師說法,這些法語在我的生命成長的過程中儼然成為「一帖良藥」。如:永範法師說:「臉面笑容即供養」;如:滿淨法師說:「凡事豫則立,不豫則廢」;住持永融師父經常用台語講,我雖聽不懂也靜靜地坐著學習聽。

有一次,僑大先修班為僑生進行一場「演講比賽」,由全班人的推舉之下,我不得不表現一副從容不迫之貌,挺身報名參加演講比賽,但內心卻是忐忑難安,暗自嘆氣:「上一回參考《往事百語》後投稿被錄取的後果效應繼續延燒到此時」!學校規定的題目「交通安全,人人有責」,此時我無法從手邊的「往事百語」書籍中得到可參考的內容,只好躬親提筆寫作。人的記憶有時相應於情急的對境,忽然浮現出來滿淨法師所說過那一番話:「凡事豫則立,不豫則廢」道理應用在當下,我事先提早準備演講稿,在宿舍,常照鏡子自已演練幾回;甚至請同學到我房間當聽眾,我念給大家聽,目的是克服自己會緊張的情緒。因此許多緬甸同學給我信心,也不斷地鼓勵我說:「為緬甸僑生爭光」,因為當時校內彼此僑生競爭甚大,尤其面對程度較好的馬來西亞僑生。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第四集)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第四集)

算是星雲大師給我零用錢! 

高中畢業了,為了要上大學,我們這些僑生則需轉至位於林口的僑大先修班(全校皆為來自各國的僑生)繼續進修,且規定學生必須要住校,週一到週五禁止外出,明顯地學園管理比華僑中學來得更加嚴峻。

從入學開始,我們背負著繁重的課業壓力,面對著激烈的升大學競爭力。一心想參加台北道場的各類法會,心情限於現前的情況,無奈之下隨順其因緣,只好等著假期去參加法會。雖然人無法出席道場法會現場,幸好我已請購好的「法音清流」彌補了心中遺憾。

我常以耳機聽著梵音,當時確有身如處於法會現場般之感受。習慣隨身攜帶著幾張片子,如:「淨土繫念」、「觀音禮讚」、「梵音樂曲」等光碟表面也因反覆重聽而留下斑斑刮痕,每晚聽著法音清流,消弭了我一天受累的課業壓力,因此夜夜熟睡無夢。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 — 第三集)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 — 第三集)

那一年我在佛光山當行堂義工

       (時為約1999年) 那一年的春假,我來到了佛光山,預計當義工約廿天,被安排的地方是「朝山會館」,當時的館長是覺華師父。後來沒過幾天山上師父安排我參加「青年領導營」,活動課程好豐富,結識到許多志同道合的佛教朋友。結業日,我們一夥人分組表演,地點在選佛場「雲居樓」二樓。

       當天,最後一堂課邀請依空師父講授,記得依空師父說:「有力出力,有錢出錢,奉獻社會」,揮之不去的餘音縈繞在耳邊,迄今為止。上課圓滿贈送我們每人一套「往事百語」。我仰慕依空師父的才識,於是我特地請依空師父幫我寫一句「座右銘」。依空師父提筆寫道:「知足第一富,健康第一貴,善友第一親,涅槃第一樂」。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結束後那些朋友各自解散,而我則前往朝山會館繼續當義工。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第二集)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第二集)

佛牙來台,開啟我與佛光山的法緣。

       我知道「佛牙舍利子」在台北道場供奉期間不久,以後將移駕到高雄佛光山,此時不珍惜更待何時呢?於是每週星期五參加「金剛法會」,週六則參加「共修法會」,有時特殊的情況之下舉辦「八十八佛大懺悔法會」;一場結束法會我主動向香燈師姐問起近期法會訊息。我的年輕歲月就在台北道場禮拜佛牙中度過。

       法會結束,總有一位法師為信眾說法。當時,滿淨法師經常為使信徒對佛牙舍利子有增進信心而所說的「老婆婆拜狗牙也感應出千道佛光」典故,記憶猶新。因為這些內容道理,從小我在緬甸,我的禪師曾跟我說的道理內容相仿。禪師看我年幼,經常叫我背誦幾句巴利經文。如今聽著滿淨法師說出此道理,記憶中勾起了在童年曾經背誦過的經文:

       Titthante nibbutecapi samecittam samam phalam. (Vimala Suttam - Pitavimanavatthu)

       心若能等同對「活著的佛陀」及對「入滅之佛陀」,其果報則同等。《天宮經‧金色天宮》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 第一集)

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天(十四-- 第一集)

佛牙引路,我初登佛光山台北道場。

在我的記憶中封塵已久「追隨佛牙舍利子的年輕學生時代」的畫面,因為最近與佛光山結緣而在我的胸中再度重溫記憶。

歲月如梭,俯仰之間,那些年輕學生時代距今已近二十年了。1998年就讀華僑中學高二那一年,無意中從收音機裡聽到一則廣播內容「佛光山星雲大師即將恭請佛牙舍利子來台」報導,我因而引頸翹望著那一天。才移民到台灣不過三年的我,交通路況不熟悉,必須請託隔壁班的印尼華僑同學與我一起前往桃園國際機場接迎佛牙舍利子。放學後從板橋趕到機場,實際到現場佛牙舍利子早已離開了。